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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51)  (第4/10页)
/br>    与周承弋相反,钟离越看着那浓的都变了颜色的茶水,眉间的沟壑都抚平了些许,似笑非笑道,你这是打算与我促膝长谈?    周承弋点头承认,舅舅突然说这话,必然是从哪里听来了什么。    钟离越向来直来直去不跟他打哑谜,没有哪里,我刚从乾元宫出来。    他说着呷了一口茶水,顿时扭曲成一张痛苦面具,扭头就把茶水吐了,还呸了好几声,一边说着这什么玩意儿一边把茶水倒了换了杯白水。    乾元宫,皇帝。    周承弋听罢仰头喝尽这杯浓茶,苦涩的味道在唇舌间弥漫,一直传至胃里。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,似乎有些紧张,又似乎并不意外。    毕竟第一面相见就叫他感觉深不可测。    既然如此,干脆摊开说比藏着掖着更好,更别说面前的是钟离越,弯来绕去不仅没意义,反而会引起对方的反感,得不偿失。    周承弋想着手指转动空了的茶盏,嘴里的称呼已经变了:陛下说了什么?    现在都不叫父皇了,你这是变相承认?    钟离越连喝两杯白水才将嘴里的味道压下,态度倒也寻常,瞧不出什么心思,他还能说什么,夸你而已。    周承弋不置可否,没什么情绪的扯动嘴角,陛下说这话,总要有几分依据才对。    你想多了。钟离越斜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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