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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那些蓝莓果很酸,但那是我吃过最甜的东西()  (第7/11页)
握着她的指尖。    “你慢一点……”他低声说,“我怕我忍不住。”    伏苓贴近他耳边,声音低低的,像夜风穿过湿地时擦过叶片的声音:    “没事。你可以。”    他终于轻轻地颤了一下,身体微微弓起,在她极缓极轻的节奏下松动下来。    伏苓始终没有离开,哪怕他的眼角已经泛红,哪怕他的喉咙几次动了动,想说什么又咽下。    她没有逼他,只是继续稳稳地按揉着那处极度敏感的凸起,将那一个小小的点一点点按进他的身体里,又一点点的往前顶压,她吻他,抱他,像从十八岁开始就一直在做的那样。    终于在她一次稍重的碾压过他的前列腺时,徐兮衡发出一声粗喘,终于xiele,白浊一股股的喷出,那一瞬间是安静的,没有太多声响。只有他整个人像是一下子塌进她怀里,把额头埋进她颈侧,呼吸微乱。    “苓苓……”他哑声唤她,声音闷在喉咙里,像是孩子,也像是一个在夜里终于卸下盔甲的男人。    她轻轻应了一声,把手指慢慢抽出来,替他擦干净,然后像没事人一样将他揽进怀里,手掌贴在他后颈上,慢慢顺着他的发丝。    “别怕,”她柔声说,“我在。”    帐篷里一片安静。潮湿的风从缝隙间潜进来,带着远处芦苇叶拂动的轻响,像湿地深处最温柔的低语。    徐兮衡依旧埋在她颈窝里,呼吸缓慢下来,却迟迟不肯松开。他像一头被长久压抑的小兽,终于在她怀里找到了喘息的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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