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ol.13《最终章》 (第5/5页)

一夜之後，他再也分不清自己是谁的下属，

    还是谁的猎物。

    程泽怔怔地站着，视线落在桌上那份空白文件上。

    那是一份没有职称、没有时薪、没有职级的合约。

    只有一个抬头

    《专属随行契约书》

    底下的附注，只有短短一句

    「本契约效期不定，由董事长林钺亲自监督。」

    他指尖颤抖地划过那行字，呼x1乱成一团。

    ——他知道自己签下的，不只是契约。

    而是一段，没有终止条款的「所有权」。

    晨光照亮他的脸，映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。

    那笑带着一点自嘲，也带着某种决心。

    「我会ㄧ直都在你身边。」他低声呢喃，语气像是在对自己说。

    远处电梯的提示声响起，

    整栋大楼重新苏醒。

    程泽转身，捡起桌上的文件，一页页叠好。

    最後，他将那颗扣子收进口袋。

    外头的天空亮了。

    黎明如静默的审判，将一切痕迹温柔掩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