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38冷却 (第7/10页)



    “辛苦你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惯例。”她竟先说了这句话。挂断后，她轻轻笑了一下，像在笑自己的顺口。

    信息栏弹出一条新邮件，来自B&H，附件是“Assessmentv1.3”。她下载、打开。第二页的页脚留着顾问名字与联系方式。她的目光在名字上停了一秒，又滑过去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第三周的周一，邮箱里出现一封转发链。发件人是IR，主题行写“FYI–selIntro早期”。她点开，只想看早期版本的句式用法，却在最初两封里看见一个名字CraQiao乔然。

    那是一封很g净的引荐邮件：

    HiIR，B&H在“公众公司治理感知”上经验多，可做一个快评估；如需，我这边可引荐合伙人X。

    语气稳，语义正，落款风格简洁。她知道这世界多半这样运作：出于专业、出于习惯、出于“为好”，一切都可以在原有流程之上再垫一层更稳的垫片。她也知道自己并不惊讶。

    她只是合上了电脑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晚饭后，乔然说起周末的T检。她把预约单夹进冰箱上的磁贴下，压了一行小字：

    睡眠评估 呼x1

    “最近你总是醒。”她说，“检查一下没坏处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冷却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