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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05  (第1/6页)
    北城分好几个区,西区是他管辖的地界。下午他上了车之后,直接吩咐开去了西区。    外面的高温灼的他燥热,他脱了西装外套,将衬衫袖口挽起——像是扒了一层伪善的皮,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。    审人显然不需要体面的绅士,他只需握着枪,朝他被锁着的腕骨打一枪——“锁”自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锁,他手下锁人,向来都是用铁链洞穿了桡骨和尺骨间的皮rou钉在刑架上的。    避开了静脉大血管,血液汩汩地流。那是死神的镰刀,守着他将要到期的命运簿,手里的毛笔蘸着他的血,鲜红的滴下来一大滩。    耳边嘶哑的叫喊难以入耳,燕见松鼻腔里全是锈味。    是谁?    那男人仰着头,喉咙里撕出几声不像人样的叫喊,手下用带有倒刺的鞭子,颜色带着几分干涸的红,生生刮下他一层皮rou来,鲜红的rou和雪白的骨,死鱼一样的挣动。    快要冻结的河边,一条鱼从水面上蹿出,半截鱼身被封在瞬间凝固的河面,鱼尾徒劳的划水,大张着的鱼嘴和鳃。逐渐僵硬的鱼眼珠凸出,鱼嘴朝着天,妄图天上的雨。    一场纷纷的雪,掩了所有。    手下人清理干净尸体,沉默的立在一旁。那批货的损失追不回来,一船的枪支弹药尽数沉了海。    燕见松按了按鼻梁骨,将带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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